孟惟悉昨天从日本出差回国,和戴云心碰了面,戴老师对他摆摆手,一声叹息。
那意思,别再想了,没戏。
孟惟悉念旧情,爱旧人,但还有一原因谁都不知。
两人还好着时,孟母一直反对,说一个跳舞的,吃青春饭,能有什么气候。孟惟悉抗争半年有余,没跟赵西音说一个字。有一次应酬醉了酒,实在心累,就口不择言地在电话里说:“小西,要不我们别跳舞了吧,你要实在喜欢,去团里挂个闲职好不好?”
赵西音当时就跟他吵了一架,“你是你,我是我,不是我们。我就要跳舞,跳一辈子谁也管不着。”
孟惟悉醉意一下子醒了,恼得当即抽了自己两耳光。
赵西音舞台事故的时候,两人已经分了手,那年孟惟悉二十四岁,名不正言不顺地不能去看她,只能四处托人打听。朋友说,赵西音在病房哭。孟惟悉站在住院楼下,跟着红了眼。
那些伤过她心的话,变成蛊,变成魔,一语成谶。
这些年,孟惟悉对她的亏欠比愧疚多。
赵西音此刻慢慢别开眼,再看他时,坦然微笑,“多大点事,你不说我都忘记了,还劳烦你特意跑一趟,是我不好意思了。”
孟惟悉欲言又止,赵西音笑眯眯地挥挥手,“不上班儿啊?你去忙吧。”
叫的网约车正好开到了跟前,孟惟悉想送她一程的借口都没了。赵西音坐上车,隔着车窗对他挥了挥手,然后让司机开车,孟惟悉甚至在后头跟着小跑了几步。
司机师傅地地道道北京人,特别能侃儿。赵西音看窗外,听得多,说得少。十来分钟后,司机诶嘿一声,“丫头,后边儿那车跟你一路了啊。认识?”
赵西音回头一看,孟惟悉的白色捷豹随行于车流里。她说:“师傅,您能开快点么?”
“得嘞。”司机一脚油门,正好过了绿灯,把孟惟悉的车甩在红灯里。
——
赵西音跟黎冉说了她想再跳舞的事,黎冉直爽性子,高兴得给今天顾客全打八折。赵西音还觉得不好意思,说这一走,店里就帮不上忙了。
黎冉敲她脑袋,“赶紧给我飞黄腾达,在你微博发条广告比什么都有用。”
小顺说:“谁敢发啊,一看卖情趣内衣的。啧,黎哥,你别搞西姐了。”
“情趣内衣怎么啦,正正经经做生意,遵纪守法纳税人。我骄傲都来不及呢。”黎冉打了个响指,“晚上庆祝一下,我请客。”
黎冉是好玩的,估摸着也是借这个由头放松嗨一嗨。这姑娘也是神奇,平日窝在工作室里足不出户宅的很,结交的朋友倒不少。她之前有个外号,自己给自己取的——三里屯小仙女。
晚上的Pub看着像新开的,黎冉一进去就跟老板熟络得很,左手搭着赵西音,“这是我姐们儿。”右手勾着小顺,“这是我家的黑皮狗。”
气得小顺学了两声狗叫。
老板大方,“酒挂我账上。”
走时,他忽然对赵西音笑了一下,“赵妹妹,玩好啊。”
音乐声太大,赵西音没听清楚,就被黎冉拉去蹦迪了。
老板往二楼去,正对舞池的卡座,他一眼没找着人,刚准备走就被周启深喊住,“这。”
“嗬,就说怎么没瞧见您。”
周启深在屏风后头玩牌,桌上已堆了一叠筹码。老板走过去,告诉他:“小赵也来了。”
周启深的牌面往下一罩,“跟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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