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卿安意外,“她怎么去精神病医院了?” 程泽去看季晏礼。 祝卿安余光瞥了眼季晏礼,但是很明显没有想开口问他的意思。 季晏礼正在看手机,注意到周围的一瞬安静,他抬眼看了眼周遭,清清开口道:“听a市那边说,她精神确实不太好,病人时常发病是正常的。” 祝卿安心下震惊,没想到祝芷柔竟然是真的精神失常。 “那……”祝卿安还是有些惊讶,顿了顿才接着问,“祝连山他们知道吗?” “知道。” 季晏礼点点头。 看起来非常冷静,完全就是事外人的状态。 三秒后,又好心补充道:“他闺女都进精神病医院了,一时半会必然不会离开,他自然得过来看看。” 祝卿安面对这么没头没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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